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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不是
艾薇莉婭和克拉克的思維差別其實很大。
面對人類的警惕，克拉克的第一反應是：我嚇到他們了。
而艾薇莉婭的第一反應是：他們冒犯到我了。
只是兄妹兩個都願意為了對方妥協，所以也就容納了彼此這樣的差距。
但顯然，哪怕是一直為了人類著想的克拉克對這樣明顯不友好的對待也不能接受。
他們現在的和罪犯的待遇就差一副手銬了。
克拉克轉頭，看著自己這邊站在單面鏡子後邊的人群：“如果這麽說可以安慰你一點……他們不是神盾局的人，是軍方的人。”
“哈。”和克拉克分別身處同一層兩端的艾薇莉婭在自己的房間裏坐在凳子上，單手放在桌子上杵著下巴，“好安慰啊。”
“……我不想說什麽他們的好話，因為實際上這樣做確實有點過分。”克拉克解釋，“只是說，裏邊或許可能有什麽誤會，你懂吧？”
“嗯哼，當然。”艾薇莉婭又換了個姿勢，兩只手交叉枕在腦後，“他們總是有誤會的，對吧。”
“翡翠，我不是想要吵架。”克拉克皺眉。
“哦，我只是不高興。”艾薇莉婭撇嘴。
兄妹兩個旁若無人地自顧自聊天。
艾薇莉婭是沒有超級聽力的，但是從她的能力來說，只要稍微動點手腳就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
“他們在交流！”躲在觀察室裏的研究人員簡直瞳孔地震，他們已經把所有信號都掐斷了，所以這兩兄妹不可能是使用通訊工具嗎，那還能是什麽？單純的聽力嗎？！
“我們應該和他們交流！”有一些研究員開始發出抗議，“只有交流才能得到情報。”
“那樣我們就會落入下風！”有人不同意。
“你在開玩笑嗎？對著一個可以舉起飛機的家夥說你要占據上風？只要他願意，推倒墻面不會比吃個飯更費勁！”另外有人聲音更大地反駁，看起來是有過一些研究。
艾薇莉婭早就把自己的力量延伸到了整棟大樓，毫不客氣地說，只要她願意，一個呼吸間就能讓這裏夷為平地。
她沒什麽耐心，聊了半天也沒聽到軍方的人到底想要幹什麽，於是狠狠地哼了一聲。
“翡翠！”克拉克可太清楚自己妹妹的脾氣了，他當即就喊了一聲。
聽懂了哥哥話語裏的認真嚴肅，艾薇莉婭不情不願地又坐了回去。
“超人的地位會更高一些。”尚且還不知道這倆人的兄妹關系，研究員自顧自地記錄觀察到的數據。
“他們之間的關系比我們想象的更加親密，但是展現形式完全不同。”又有人提出了疑問。
這邊說了艾薇莉婭，又聽到人類把他們兄妹當做什麽物品一樣進行研究，克拉克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煩躁了，他幹脆直接站起來，站在單向玻璃面前：“你們看很久了，不想說點什麽嗎，瓊斯將軍？”
“是的沒錯，我能看到你們，也能看到那些研究員以及整裝待發的士兵們。”克拉克語氣有些嘲諷。
“希望理解，我們當然會對生活在地球上的外星人產生警惕之心。”一墻之隔，全副武裝的軍隊被逼近的克拉克嚇得後退了一步。
唯一沒有後退的瓊斯將軍表情嚴肅地開口。
“那你們就放心吧，如果我們想做什麽早就做了，還用等到你們警惕？還得把我們關起來？”艾薇莉婭的聲音從克拉克身後傳來。
在另一個房間無聊透頂地艾薇莉婭直接來到了克拉克這一邊，坐在克拉克的凳子上玩手指，假裝自己完全聽不到那邊的研究員們“她消失了”“是什麽？！”“捕捉到波動了嗎”“空間跳躍”一類的驚惶失措。
要不是這個椅子被釘在地上，艾薇莉婭甚至很想學一學電影裏的人，把自己的腳翹在桌子上。
在家裏的時候她可沒有這個機會，瑪莎會用那種很可怕的態度喊出她的全名。
問就是曾經聽瑪莎這麽喊過喬納森。
而五大三粗的爸爸聽到媽媽的不滿，立刻放下了腳，並且在接下來的一天裏都鞍前馬後地示好。
不過，既然不在家，在這裏她還是很想試試耍個帥什麽的。
總之是小孩子心思。
克拉克沒對妹妹這樣的行為發表意見，他只是靜靜地盯著瓊斯將軍，或者說，盯著瓊斯將軍背後所代表的那一部分派別人士。
“讓我來直說了，你們因為我們的能力而警惕恐懼，或者希望我們為你們所用，成為‘你們的力量’。”克拉克一點不留情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過去現在以後，都不可能。”（註一）
“我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審訊室的大門被人打開，一個戴著眼罩的黑人出現在門口。
“哦，這次是神盾局了。”艾薇莉婭歪頭。
“是的女士，很抱歉讓你們得到這樣不禮貌的對待。”戴著眼罩的黑人一邊說著一邊給了單面鏡那邊的人一個冷冽的目光，“我是尼克·弗瑞，神盾局現任局長，雖然不是我預料中的場景，不過還是要說一句，很高興認識你們。”
這樣的態度就好多了。
艾薇莉婭站起來，輕輕握了握對方伸過來的手。
然後不著痕跡地用自己的能力把手清理了一遍。
不怪她！
自從和羅賓聊天知道蝙蝠俠那邊甚至有所謂的“氣息追蹤劑”之後，她就對人類的創造性充滿了敬畏之心。
“好吧，看起來你們之間還有一些小小的糾紛。”艾薇莉婭背著手踱步到克拉克身邊，伸手示意了一下神盾局和一墻之隔的軍方人員，“我們真的沒什麽興趣夾在你們中間，好嗎？”
“所以，等你們商量好了，我們再說後續好吧。”這麽說著，艾薇莉婭還是擡頭看了看哥哥的表情，得到了默認後才理直氣壯起來。
“畢竟，我們可是危·險·的·外·星·人啊。”壞心眼的姑娘對著單面鏡睜大眼，綠色的眼睛微微亮起，然後才意識到一些毛茸茸的小問題，表情略微頓了一下。
“怎麽了？”克拉克註意到艾薇莉婭心跳的變化，低頭。
“沒什麽，發現了一點好玩的事情，嘿嘿，回去給你說。”艾薇莉婭瞇起眼睛看了一眼瓊斯將軍，然後擡起頭笑著對克拉克搖搖頭。
“好吧。”克拉克沒有追問。
“我有點想回家了，你呢？”艾薇莉婭深吸了一口氣，有點想念自己軟乎乎的床鋪了。
“那我們回去吧。”克拉克也同意，他還得回家好好想想該怎麽讓佩裏原諒他說是去搞新聞，結果什麽都沒搞到。
“好嘞，那就再見啦~！”艾薇莉婭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揮揮手就帶著哥哥搞了個空間跳躍，從紐約的軍方大廈裏，回到了大都會的公寓中。
“小氪啊啊啊！！我也好想你！！”艾薇莉婭一到家就被興奮的狗子沖擊了一個屁股蹲，幹脆直接坐在地上接受狗狗興奮的口水攻擊。
謝謝外星狗狗口水不臭，艾薇莉婭逐漸躺平，決定一會再去洗個澡了。
“嗷嗚嗚！！！”一直想出門幫忙，但是謹記小主人讓他在家看門的命令沒出去的小氪可真的是興奮壞了，他吱哇亂叫著恨不得當場把自己的尾巴搖下來。
“好的好的，乖狗狗，冷靜一點。”克拉克及時安撫住小氪，畢竟他是真的已經感覺到小氪的尾巴在屋子裏搖起了風了，他當即下手按住了小氪的尾巴，把狗狗按住。
和地球上拉布拉多的水獺尾打人超級疼一樣，氪星狗狗打人也很痛。
克拉克被興奮的小氪狠狠抽了一尾巴，感覺自己手心都麻了。
就這，他的第一反應竟然也是：還好他攔下了，否則這一下打在艾薇身上，會把她痛死。
對家庭環境很信任的艾薇莉婭在家裏是完全沒有防備的，小氪這一尾巴過去，指定要把物理防護幾乎為零的戰五渣打出個好歹出來。
“好嘞~！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一天！”艾薇莉婭從地上蹦起來，擡腳就往浴室走去，“恭喜你正式在人類官方掛上名號啊超人先生，晚上做個蛋糕慶祝一下？”
“說到這個，我之後還有些別的事情給你說。”克拉克蹲下和小氪貼貼，擡頭對著艾薇莉婭叮囑。
“好哦。”
等到艾薇莉婭洗完澡出來吹頭發，克拉克不僅沖了澡換了衣服，還給小氪熱了遲來的午飯，正窩在柔軟的沙發靠墊裏對著電腦捂臉崩潰。
“……咳，說謝謝。”艾薇莉婭嘴角一勾，對著克拉克把自己的手機丟了過去。
“什麽？……艾薇！天啊！我真的愛死你了！”克拉克疑惑地接住手機，習慣性看了一下屏幕。
打開的屏幕上邊正顯示著一張照片。
照片是仰視的角度，巨大的外星飛船橫亙在空中，甚至讓人覺得那是什麽未知的生物一般心生恐懼。
而從地面上，無數正在升空的身影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入侵者發動攻擊。
這張照片是艾薇莉婭自己拍的。
畢竟她不用思考也知道自己哥哥離開自己崗位的借口肯定就是要去拍照采訪一類的。
艾薇莉婭也不是覺得克拉克真的不會拍，她是以防萬一。
實在不行到時候自己發個INS也能收獲一波點讚和人氣嘛。
“別在意，我也愛你。”艾薇莉婭仰著下巴，得意地坐到沙發的另一邊。
有哪怕一張照片就可以交差了，實在不行克拉克還能從自己的庫存裏邊翻一翻超人的獨照來湊數。
他心安理得地合上了電腦。
因為外星人入侵造成的通信問題，現在大半個美國都處於失聯的狀態中，各大公司都在加急搶修通信電路，也有不少個人的公司收到雇傭。
也算是小小地督促了一下人類的經濟吧。
“對了，我給你分享一個有趣的事情。”艾薇莉婭盤著腿坐在沙發上，興奮地揮了揮拳頭，“你絕對想不到！”
克拉克很捧場：“是什麽？”
“就是那個瓊斯將軍，他也不是地球人。”艾薇莉婭揚起下巴。
“什麽？！”克拉克猛然瞪大眼睛發出驚呼。
（註一）：從超人電影得到的靈感，但是不是原話，我標註一下。
……我是個傻子，我真的，我是個傻子……（哽咽）
我周五寫了兩千六百多個字，然後腰不得勁，我就去床上躺了一下……
睜開眼就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磕頭，我真的……我有毒吧（自己開麥吐槽我自己）。
明天加更哈，我今天有家庭聚餐，估計一下午都沒空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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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人類的警惕，克拉克的第一反應是：我嚇到他們了。
而艾薇莉婭的第一反應是：他們冒犯到我了。
只是兄妹兩個都願意為了對方妥協，所以也就容納了彼此這樣的差距。
但顯然，哪怕是一直為了人類著想的克拉克對這樣明顯不友好的對待也不能接受。
他們現在的和罪犯的待遇就差一副手銬了。
克拉克轉頭，看著自己這邊站在單面鏡子後邊的人群：“如果這麽說可以安慰你一點……他們不是神盾局的人，是軍方的人。”
“哈。”和克拉克分別身處同一層兩端的艾薇莉婭在自己的房間裏坐在凳子上，單手放在桌子上杵著下巴，“好安慰啊。”
“……我不想說什麽他們的好話，因為實際上這樣做確實有點過分。”克拉克解釋，“只是說，裏邊或許可能有什麽誤會，你懂吧？”
“嗯哼，當然。”艾薇莉婭又換了個姿勢，兩只手交叉枕在腦後，“他們總是有誤會的，對吧。”
“翡翠，我不是想要吵架。”克拉克皺眉。
“哦，我只是不高興。”艾薇莉婭撇嘴。
兄妹兩個旁若無人地自顧自聊天。
艾薇莉婭是沒有超級聽力的，但是從她的能力來說，只要稍微動點手腳就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
“他們在交流！”躲在觀察室裏的研究人員簡直瞳孔地震，他們已經把所有信號都掐斷了，所以這兩兄妹不可能是使用通訊工具嗎，那還能是什麽？單純的聽力嗎？！
“我們應該和他們交流！”有一些研究員開始發出抗議，“只有交流才能得到情報。”
“那樣我們就會落入下風！”有人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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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莉婭早就把自己的力量延伸到了整棟大樓，毫不客氣地說，只要她願意，一個呼吸間就能讓這裏夷為平地。
她沒什麽耐心，聊了半天也沒聽到軍方的人到底想要幹什麽，於是狠狠地哼了一聲。
“翡翠！”克拉克可太清楚自己妹妹的脾氣了，他當即就喊了一聲。
聽懂了哥哥話語裏的認真嚴肅，艾薇莉婭不情不願地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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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說了艾薇莉婭，又聽到人類把他們兄妹當做什麽物品一樣進行研究，克拉克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煩躁了，他幹脆直接站起來，站在單向玻璃面前：“你們看很久了，不想說點什麽嗎，瓊斯將軍？”
“是的沒錯，我能看到你們，也能看到那些研究員以及整裝待發的士兵們。”克拉克語氣有些嘲諷。
“希望理解，我們當然會對生活在地球上的外星人產生警惕之心。”一墻之隔，全副武裝的軍隊被逼近的克拉克嚇得後退了一步。
唯一沒有後退的瓊斯將軍表情嚴肅地開口。
“那你們就放心吧，如果我們想做什麽早就做了，還用等到你們警惕？還得把我們關起來？”艾薇莉婭的聲音從克拉克身後傳來。
在另一個房間無聊透頂地艾薇莉婭直接來到了克拉克這一邊，坐在克拉克的凳子上玩手指，假裝自己完全聽不到那邊的研究員們“她消失了”“是什麽？！”“捕捉到波動了嗎”“空間跳躍”一類的驚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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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大三粗的爸爸聽到媽媽的不滿，立刻放下了腳，並且在接下來的一天裏都鞍前馬後地示好。
不過，既然不在家，在這裏她還是很想試試耍個帥什麽的。
總之是小孩子心思。
克拉克沒對妹妹這樣的行為發表意見，他只是靜靜地盯著瓊斯將軍，或者說，盯著瓊斯將軍背後所代表的那一部分派別人士。
“讓我來直說了，你們因為我們的能力而警惕恐懼，或者希望我們為你們所用，成為‘你們的力量’。”克拉克一點不留情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過去現在以後，都不可能。”（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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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羅賓聊天知道蝙蝠俠那邊甚至有所謂的“氣息追蹤劑”之後，她就對人類的創造性充滿了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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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們可是危·險·的·外·星·人啊。”壞心眼的姑娘對著單面鏡睜大眼，綠色的眼睛微微亮起，然後才意識到一些毛茸茸的小問題，表情略微頓了一下。
“怎麽了？”克拉克註意到艾薇莉婭心跳的變化，低頭。
“沒什麽，發現了一點好玩的事情，嘿嘿，回去給你說。”艾薇莉婭瞇起眼睛看了一眼瓊斯將軍，然後擡起頭笑著對克拉克搖搖頭。
“好吧。”克拉克沒有追問。
“我有點想回家了，你呢？”艾薇莉婭深吸了一口氣，有點想念自己軟乎乎的床鋪了。
“那我們回去吧。”克拉克也同意，他還得回家好好想想該怎麽讓佩裏原諒他說是去搞新聞，結果什麽都沒搞到。
“好嘞，那就再見啦~！”艾薇莉婭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揮揮手就帶著哥哥搞了個空間跳躍，從紐約的軍方大廈裏，回到了大都會的公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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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乖狗狗，冷靜一點。”克拉克及時安撫住小氪，畢竟他是真的已經感覺到小氪的尾巴在屋子裏搖起了風了，他當即下手按住了小氪的尾巴，把狗狗按住。
和地球上拉布拉多的水獺尾打人超級疼一樣，氪星狗狗打人也很痛。
克拉克被興奮的小氪狠狠抽了一尾巴，感覺自己手心都麻了。
就這，他的第一反應竟然也是：還好他攔下了，否則這一下打在艾薇身上，會把她痛死。
對家庭環境很信任的艾薇莉婭在家裏是完全沒有防備的，小氪這一尾巴過去，指定要把物理防護幾乎為零的戰五渣打出個好歹出來。
“好嘞~！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一天！”艾薇莉婭從地上蹦起來，擡腳就往浴室走去，“恭喜你正式在人類官方掛上名號啊超人先生，晚上做個蛋糕慶祝一下？”
“說到這個，我之後還有些別的事情給你說。”克拉克蹲下和小氪貼貼，擡頭對著艾薇莉婭叮囑。
“好哦。”
等到艾薇莉婭洗完澡出來吹頭發，克拉克不僅沖了澡換了衣服，還給小氪熱了遲來的午飯，正窩在柔軟的沙發靠墊裏對著電腦捂臉崩潰。
“……咳，說謝謝。”艾薇莉婭嘴角一勾，對著克拉克把自己的手機丟了過去。
“什麽？……艾薇！天啊！我真的愛死你了！”克拉克疑惑地接住手機，習慣性看了一下屏幕。
打開的屏幕上邊正顯示著一張照片。
照片是仰視的角度，巨大的外星飛船橫亙在空中，甚至讓人覺得那是什麽未知的生物一般心生恐懼。
而從地面上，無數正在升空的身影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入侵者發動攻擊。
這張照片是艾薇莉婭自己拍的。
畢竟她不用思考也知道自己哥哥離開自己崗位的借口肯定就是要去拍照采訪一類的。
艾薇莉婭也不是覺得克拉克真的不會拍，她是以防萬一。
實在不行到時候自己發個INS也能收獲一波點讚和人氣嘛。
“別在意，我也愛你。”艾薇莉婭仰著下巴，得意地坐到沙發的另一邊。
有哪怕一張照片就可以交差了，實在不行克拉克還能從自己的庫存裏邊翻一翻超人的獨照來湊數。
他心安理得地合上了電腦。
因為外星人入侵造成的通信問題，現在大半個美國都處於失聯的狀態中，各大公司都在加急搶修通信電路，也有不少個人的公司收到雇傭。
也算是小小地督促了一下人類的經濟吧。
“對了，我給你分享一個有趣的事情。”艾薇莉婭盤著腿坐在沙發上，興奮地揮了揮拳頭，“你絕對想不到！”
克拉克很捧場：“是什麽？”
“就是那個瓊斯將軍，他也不是地球人。”艾薇莉婭揚起下巴。
“什麽？！”克拉克猛然瞪大眼睛發出驚呼。
（註一）：從超人電影得到的靈感，但是不是原話，我標註一下。
……我是個傻子，我真的，我是個傻子……（哽咽）
我周五寫了兩千六百多個字，然後腰不得勁，我就去床上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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